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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我們,什麼人都是好的,壞人也不太壞。
什麼都沒有,每個人卻過的很幸福。
曾經的我們,什麼都有了,卻失去了單純的幸福。
現在的我們,只希望,找回失落已久的幸福。


中視,光陰的故事,一開始並不吸引我。對於那種眷村的生活其實沒有多大喜好。
燈籠魚的媽媽才自於傳統的眷村家庭,家庭背景的複雜 (也許也可以說單純吧),就像劇中那樣。
外婆跟隨政府來台,操者浙江話,為了小孩嫁了在嫁。下午三時,麻將桌就開始擺上,整個家開始吞雲吐霧。
由記得,外婆猝死時,他那群姐妹淘個個哭的死去活來,只差點沒跟者一起去做伴。
媽媽和阿姨舅舅們就在這樣的環境裡努力的長大成人。
很怪的是,即是在這種物資不均勻的環境,舅舅,阿姨們各各都有發展。過的即使不算好,但也不算差。

燈籠魚的爸爸,來自書香世家,爺爺也是跟隨政府軍撤退台灣,
討了個台灣老婆,從此反攻大陸就變成在夢中出現了。
爺爺是個上校,退役之後根據家裡的眾多獎牌,應該也是做過些轟轟烈烈的事吧。

爸爸媽媽很早就結婚了,等到燈籠魚有記憶時,才知道奶奶不喜歡媽媽帶者我們回娘家,即使爺爺家和外婆家
只有二十分鐘車程,過了一個鐵路就到了。但鐵軌的兩端生活卻是天差地遠。
這也就是所謂的門當戶不對的成見吧。在奶奶的眼中,外婆大概是個不負責任的母親。
奶奶不喜歡我們接觸那些他認為會帶壞我們的氣息。

爸爸媽媽怎麼認識的,我很少聽他們提起。從小在權威下成長,養成了很多事,做小孩的從來都不過問。
聽話去做就對了。唯一一次聽到他們說怎麼認識的是在一次國外旅遊中,爸爸被他的同事逼問時聽到的。

我是爸爸家族那邊的第一個小孩,從小擁有很多的資源。可以說要什麼有什麼。
當了兩年的霸王,從此奠定我在家族裡說話耍特權的分量。
弟弟出生後,長男的權利都沒有我這個長女來的多。
重男輕女是古早台灣家族的特有息性,但是在我家這個半外省家庭裡卻完全感受不到。

小時候家裡一本漫畫都沒有,有次偷看小叮噹,被罰跪反省了三個小時。
和鄰居玩家家酒忘了回家時間,等想到回家被竹掃把,吊在家門前的大樹下毒打。
小時候和弟弟氣的經常想離家出走。

那時外婆家,是我們的天堂。
眷村房子沒有我家大。
眷村的環境沒有我家的乾淨。
眷村裡沒有很多玩具。
眷村的人經常說者我們聽不懂得外省話。
但是,眷村的叔叔阿姨很熱情。
眷村的小朋友會拉者你一起玩。
給你吃一些在家裡絕對吃不到的零食。
教你一些完全想不道的遊戲。
甚至可以到處遊蕩。
有次弟弟在被訓斥之後還異想天開的騎者三輪車,離家出走要去投靠外婆。
而長期寄託住在外婆家的表姐則很羨慕我有好多玩具,漂亮的衣服,更重要的是
,我還有自己的房間。
這樣的互相羨慕到了何時才停止呢?! 早已記不起來了。

那時,奶奶不喜歡我們跟這些表姐表哥來往,覺得他們沒有教養,到處遊蕩,不注重儀容。
小時候,我以為我的親戚只有爸爸那邊。
後來,外婆過世之後,等到我們長大之後,部分表姊表哥移居了美國,大家變的兩三年才見一次。
加上奶奶年紀慢慢大了的觀念才開始改變。
但,和哥哥姊姊們那種親密感已經越來越遠了。時間再也喚不回來。

光陰裡的故事,我們這些七零年代的小孩記憶已經沒有這麼的明顯。
但是光陰裡發生的事,卻喚起我們小時候那種淡淡的幸福。
長大了反而不懂所謂的幸福到底是什麼。

年少時,做過多少瘋狂,不可思議的事。現在想起來會不會有種【還好我做了】的感覺呢? 不管是好是壞,都要仔細收藏起來。我們曾擁有的,隨者光陰流逝,需要很努力才能再次喚起。 

當我們什麼都沒有的時候,什麼都很珍貴,什麼都很重要。
當我們什麼都有了,一切就變的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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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花開 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
憂鬱的青春 年少的我曾經無知的這麼想
光陰它帶走四季的歌裡我輕輕的悠唱
風花雪月的詩句裡我在年年的成長
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一個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發黃的相片 古老的信以及褪色的聖誕卡
年輕時為你寫的歌恐怕你早已忘了吧
過去的誓言就像那課本裡繽紛的書籤
刻劃著多少美麗的詩可是終究是一陣煙
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兩個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流淚的青春
遙遠的路程 昨日的夢以及遠去的笑聲
再次的見面我們又歷經了多少的路程
不再是舊日熟悉的你 有著舊日狂熱的夢
也不是舊日熟悉的我 有著依然的笑容
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我們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憶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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